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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哋由頭再來過

心中的麦加 无奈的圣地

有一个令我异常难过的消息,麦加朝觐又有很多人遇难,其中有四名中国人。我一向很佩服有坚强信念坚定信仰的人,他们才是真正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的人,而其他不知道但丁却把这句话挂在嘴边的人往往是不走自己的路顺便说一下别人。有坚定信念并能坚持到死,我常有这样的想法。从这个意义上说,如果可以选的话,,如果不是被踩踏的话,在属于自己的圣地死去也是一个很完美的离开方式。

那天看报纸上的就业专版,说东莞是营销人的麦加,我当时很冲动,想以后就去那混了,再翻一页,报纸又说北京是营销人的圣地。然后我就搞不懂这两个词到底有什么区别。

我很喜欢旅游,但是又容易满足假装安逸的现状,于是就没去过几个地方。以前也很想去西藏内蒙兴安岭什么的,觉得那样很艺术。后来觉得那些地方似乎很危险,我既不信教也不是藏族蒙古族或者满族,所以只好乖乖地在壮族自治区里待着。

印象中的穆斯林很落后,而那里的人民却喜欢给自己起些很时髦的名字,解放组织自由联盟之类的。这样很好,所以我们都喜欢去学生会里面给自己安个干事干部之类的称号。

历史在重演 这么烦嚣城中

今天看了《红龙》,以为编剧是中国人。

从头看到尾我一直都不知道所谓的红龙是什么意思,除了片中在不同地方不停闪现的“RED DRAGON”两个红色大字。虽然我本人很不喜欢那些讨论心理哲学宗教问题的电影,看得也很少,但还是觉得这部电影所想表达的问题很肤浅。也可能是我很肤浅,在我看来全片跟什么CIA什么汉尼拔毫无关系,就是一个从小受虐的人长大之后在干出连环杀人案,遇到一个女人之后又发生了种种改变。

烂片都是一样的,好片各有各的好。所以没有什么好说的,下面说几个演员:

安东尼·霍普金斯:用力过过过过猛,受到编剧和导演的指使,说一些假装深奥的莫名其妙的台词。而且我不明白好莱坞电影中像“汉尼拔”这样的神人形象为什么都是一定有一些高雅的追求,比如说欣赏歌剧交响乐什么的。

拉尔夫·费因斯:在演〈英国病人〉的时候我就感觉这人很适合演受虐狂心理严重障碍或者因为种种原因被毁容的角色,但是只是外表适合,此人往往是用力不足,应该跟霍普金斯互补一下。而且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心理有障碍的人就必须穿得像阿甘一样。另外,一个以健身为生活乐趣之一的人,肌肉竟然如此不发达,而且还应导演的要求时时露出背部丑陋纹身,真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爱米丽·沃森:在片中竟然长得十分像蔡明。在浴室里找毛巾这一段受导演摆布不得不摸到费因斯的牙套(试想一下你在黑暗中是怎么找东西的就知道我想说什么),在动物园摸老虎背部这一段更是感觉像她与费因斯在互相意淫(而且之前她跟费因斯说是想看美洲豹来着)。

========================== 在朋友的指点下我终于知道怎么在这里添加音乐。黄耀明+林海峰演唱会版的〈暗涌〉,听王菲唱的时候我就觉得这首歌还是应该适合男人的心境。现状是男人越来越细腻,女人越来越粗放。 在美国电影中,历史在重演,这么烦嚣城中,不是突然有人来跟你讨论哲学心理学宗教,就是我们全人类的性命就掌握在那几个美国人手中。

放篇老文章——《反应迟钝》

最近睡得很不安稳,常常做梦。

昨晚梦见去重庆一个赛车俱乐部的赛车场,门口停着一部满是泥土的东风雪铁龙,明显改装过,喷漆贴纸也有模有样的,让我以为有哪个高手刚参加完拉力赛回来。转到另外一边细看,发现车身上印着几个难看的大红字“训练赛车手 联系电话XXXXX”。

我进去之后十分迷茫,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干什么,径自往观众席走去,结果领航员韦哥一把拉住我说,你小子上哪儿去了,马上就要比赛了。我更迷茫了,比赛?我是来参加比赛的吗?来到车队区,车队经理大喊一声,更衣。然后车队的几个赛车宝贝就过来给我换上了赛车服。我第一次知道做赛车手还有这种待遇,很是享受。

换完衣服我径直走向一部宝马740,经理说,别动,那是我老婆,你的车在那边。顺着他手指方向一看,发现车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部POLO GTI,这可是人家厂商车队的赛车啊。经理说,这次你要好好开啊,赢了我们就是年度总冠军了。我问,赛前换车不是犯规的吗?他说,没事,我跟上面的打好招呼了。我说,可是我还没试过调过这车啊。他说,放心吧,我都帮你调好了,你就等着拿冠军,把富康那帮丫打下去吧,哈哈哈哈。除了在日本漫画里,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双手叉腰仰天长笑的场面,感觉复杂地上了车。

杆位发车,我刚踩了点油门就听见韦哥大喊一声“右三”,然后就莫名其妙地转过去了。赛道很简单,可以说是毫无难度,赛车也很舒服。看起来韦哥比我还激动,一路大喊大叫,虽然我都没注意听他在喊些什么。开到第五圈地时候,韦哥异常兴奋,手舞足蹈,声音也变得撕裂起来。可是我更听不清他在表达什么了。第六圈跑完,我感觉轮胎发热严重,开始变得很难控制,于是决定进站换胎。

进站之后韦哥张口就骂,操的,你丫怎么不听指挥啊。我说,你一路上在喊些什么呢。他说,我让你第四圈进站第四圈进站。我说,我以为你说我排第四呢,我就拼命开了,你这普通话也太烂了吧,而且我这不是进站了嘛。韦哥刚要发彪,经理过来了,说不错不错,最快圈速和最高时速都是你的。我问,那我现在排第几啊。经理说,这个嘛,小王,过来一下。技师小王过来说,第三,富康车队那俩丫刚超过去。我听了之后十分紧张,挂档就冲了出去,后轮还有一个胎没换。

还有三圈,还有希望。结果赛车越跑越慢,本来还可以看见前车的,后来连尾气都看不到。好不容易有条长的直道,我刚把油门踩到底,就发现有个连续弯的交通告示牌。我很奇怪在赛车场里能看到交通告示牌,但是还是很小心地过前面的连续发夹弯。更奇怪的是,我在过这几个发夹弯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山上,旁边就是悬崖。我问韦哥,这是哪儿。一路无语的韦哥声音沉着,说六盘水。

顺着盘山公路又翻过几座山,我刚要问韦哥这到底是六盘水还是六盘山,韦哥又说,前面是贵定。我问,贵定是哪儿啊?韦哥异常冷静,说还在贵州境内,别急,前面就是你们广西了。

又过了几座山。路上风景奇特,我早已忘记比赛的事了。忽然后面传来一声,车停一下,我要吐。我当时就吓得不行,后座上不是没人么。往旁边一看,韦哥也不见了。我靠路边把车停了下来,后座上下来一个背阿迪包的男青年,对着路中间就是一顿吐。我忍着恶臭下车把他推到路边说,你丫站在路中间想找死阿,我们赛车很危险的。然后忽然意识到自己还在比赛呢,再看我的POLO,很奇怪,已经变成长安之星了。我想长安就长安吧,老子学车的时候也是开着五菱之光四处乱转的,名字如此相似,相信性能也差不多,开回南宁再说。 下了盘山路之后就开始走高速,此时正值夏天,午后的阳光让懒惰的我更加慵懒,加上高速

路上又平又直,该死的微型车在最快却只能开到90迈,让我毫无激情,困意连连。再后来听到一声巨响,我以为是撞车了,正在担心这破车有没有安全气囊,发现是后面的一个轮胎爆了而已,就是之前在维修站来不及换的那个轮胎……

醒来之后十分后怕。不久前的七月份,我就是这样坐着一部长安之星从贵阳回到南宁,开车的是我准姐夫韦哥,下车吐的是我同行的朋友。我贵州的亲戚一家五口每人接近二百斤,我跟朋友加起来也是二百多斤,加上车上所有剩余的空间都塞满了行李,我才开始懂得为什么这种车叫面包车。现在我难以想象这五顿重的面包在盘山公路上转圈,在高速公路上蠕动,历时十五个小时的情景。当时回家心切,现在如此害怕。自己作为一块肉,任人宰割,然后被放进面包夹层中,摆到餐桌上,竟然还活着,真是万幸。